物华休

岁既晏兮孰华予?

【双璧】绸缪(大纲体 Fin.)

  • 一些双璧撕逼√




第一个高潮:见前文【双璧】绸缪 01-06,涣湛在静室撕逼(?



第二个高潮:涣湛在雅室撕逼(?


虽然和涣哥吵了两架,但湛心里其实还是懵逼的,他不是很懂涣哥的怒点究竟在哪里。时昏时醒了两天后,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反映过来,立时感到极度的羞辱。


他原以为涣怒自己有贰心,但他当时没有想谋反(?)是有最直观证据的,即那时候他只是自己一人去救的羡,没有调集蓝家其他修士,更没有联通外家,没有结党(此处拉踩明月ver苏涉)。这么简单的道理,他自己都清楚,家主涣哥不可能不清楚。但涣还是一口咬定他有贰心,不是涣不懂他了,而是他仍然懂他,却假作不懂!


不是事实不足而导致的怀疑,而是涣哥自己的主观怀疑。


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给他加的就是贰心之罪,加罪的人不是别人,就是涣哥自己!



湛立时就感受到极度的羞辱(啊虽然同室操戈也确实是他做的(但这不重要),当即挣扎起身,冲去雅室和涣哥撕逼。


这是鞭罚后众人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见到他。


湛强闯雅室,以蓝翚&清闻为代表的的氛围组拦了他一下,毕竟不能不拦(自己是摆设吗)也不能真拦(此时湛是纸人状态)。


这算是当众给涣哥没脸了,家主ver涣哥怒火up。他分毫不动,就在高案后坐着,冷冷地说,诸君收剑,又说,我看他再动手试试。


你不是来见家主的吗?涣哥说,今我在此。



介于此时是湛怒气上头,再加上是咬着一口气冲上来撕逼的,降智🈶,最后就很失望地说“你变了”(?just大意)


家主坐在高处,一众族人簇拥。


涣哥就用那种非常平稳,冷静的语调说,昔时你我共席而读,有《白马论》一篇。白马非马。


“昔我自然非我。”


湛:操


那一瞬间他几乎觉出心冷,立时就有些撑持不住,最后只勉力道,家主果然酷肖先君。


涣哥就笑了一下,说,公子此言差矣,安知今者不如昔也?


湛拂袖而去。



他沉默离开,走在山径上的时候膝盖后背都痛如铁烙,不由让他想起当年温氏破山,他被打断一条腿,生生拖下山去的时候。


这一次明明没有人再胁迫他,甚至入夜山林寂寂,没有一个人看到他。却仍能让他感受到,与当年如出一辙的羞辱。




第三个高潮:湛将死而认罪,并托付追崽(?


作为云深皇帝,总负责人,湛之前反戈门墙,这个B摊子最后还是在家主涣的脑壳上。而此时最自我保护的方式就是甩锅,消解“作为兄长没有保护好幼弟”“作为家主没有管好族人”等负罪感的方式,其实就是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湛的头上(虽然但是 本来好像也确实是湛的错)。


家主永不出错。错的本来就是你,是你背叛了我,是你有贰心,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。


但要命的也正在于此:湛抵死不认。


更加要命的是他还咬死自己是忠臣,涣:就是说我是昏君的意思咯?


“自认忠贞良士,反挟我作负心薄义之人。”


他怨恨湛,其实到头来都是怨恨怯懦的,旁观的,优柔寡断的,无能为力的自己。而湛的一再坚持,一再否认,都是强逼他一再面对这样的自己。


所以云深皇帝陷入了无能狂怒(bushi



雅室撕逼后,当夜湛就郁怒焚心,情况急转直下,至于危重。


他觉得自己当真要挂,一念就想到兄长该当如何,遂当着涣哥的面认了贰心。因为他突然反应过来,如果自己仍是咬死忠贞不渝然后死去,相当于陷涣哥于不义。


他自觉不能陷涣于不义,为此宁愿认下贰心之罪,含屈而死(?


当然好在最后并没有真的死去√此时两人的脑回路终于成功对接,达成HE√



他想要什么?他想要的是一归咎。归咎天时,归咎他事,归咎旁人,这样那罪责便不会落在自己身上。我可以原谅你,他想,我有什么不能原谅你的呢?我怎么可能不原谅你呢?但你得认下这罪责。是你贰心在先,是你将剑向我,是你背我而去。罪责本就在你。是我留你性命,留你名位,是我顾念兄弟情笃,对你已经仁至义尽。

可你怎么不认。为什么偏偏不肯认。

灯下一双剔透的眼。烛火映在那眼中,竟似两炬烈焰,烧得美玉顽石一并枯干。

 

你还是不要认了。他想。

 

新痂未褪,鞭伤余痕直裂到耳下,如附脊攀生的藤蔓,狰狞地探出一芽。他盯着那线锈红看了半晌,给人将厚衾朝上拢了拢。掩不住。又拢了拢,还是掩不住。

那颜色如烙,烙在人身上,也烙在他眼底。渐渐地连脑髓都似被炼熔,头颅里黏稠汁液滚沸啸叫,翻涌着寻找出口。逼临眼眶,却转瞬就烧作青烟,徒然烫得眉骨生疼。

他被那灼痛激得猛然闭了眼,好半晌后,才慢慢睁开。将手覆上那伤痕。

“忘机啊。”他喃喃地唤,“……忘机啊。”

别再说那样的话了,他最后道。不会再这样了。


FIN.




  • 又纲完了一篇!四舍五入就是填坑了!快乐~

  • 云深不知处禁止不给妇女留评论√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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