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华休

岁既晏兮孰华予?

【双璧】嘉树(大纲体)


  • 大纲体√

  • 狗血√

  • 搞美人√



湛之后仍然日常搞羡遗产(?),不会特意避着人,但也再没有搞出什么大的幺蛾子,于是涣默许了他的行为。但就是因为他没有“特意避着人”,所以被追崽默默窥屏并学到一dia。

然后追崽初出门夜猎就遇到了谜の危急情况(?),下意识临场就使了一点。但之后脱险不是因为鬼道术法起作用,而是被其他路过的年长门生捞走了(like小北斗)。

而因为这次夜猎中还有其他世家的门生,所以就又双叒叕开始翻旧账。事情传到家主处,涣哥本涣还在清河赴会,面上肯定是向着自家崽的,但转头私下里就开始训湛√

先从养崽的角度训,因为湛是把一种极其危险的力量,在追崽还没有形成完善世界观(?)的成熟的人之前“灌输”给了他,师长是权威,自然有一种权力的影响在。就,小孩不懂事,看到什么自然有样学样,你大人也不懂事吗?湛对追已经有了一种隐性的利用,虽然湛自己可能没有意识到,也非他本意。

「他是如何看你的?他视你如父如兄,无一不信,言辄相从,你看他一眼他就愿意为你而死!你就是这样待他的?先生与我当年是这样待你的?」

「或是你觉着……你觉着先生与我当年是这样待你的?」

训湛的第二个其实是涣自己对鬼道的态度,这一点上其实他和家主澄是谜之同盟。“我姑苏蓝氏或有修鬼者,断不出鬼修。”(我流设定下)诡术其实最重要,也最被涣忌讳的一点就是,它会让人失去“自己”, 当修士对力量没有认识,如此轻易地就得到了力量,自然就失去了对这种力量,乃至对人性命的尊重。后面涣哥diss湛修鬼可能要越界,也是说,如果我死了,你是不是也会把这法子使在我身上?我宁愿自己选择去做恶事——我造的罪业也不少,堕阿鼻,也不要你代我,拿我的神魂去行善事,修菩萨。宁做我。

「倘你当真在我身上行此事——此生他生,不复认君!割席与君决!」

说完这句又似是而非地笑了一下,说,当然,为了免着这事当真出现,我蓝涣尽力不死。

训湛第三层,涣又双叒说,你这是不信我。

“忘机,你既将明夷琴重新上了弦,又予我,我今日便得将话说与你听。”

“不知你是否心有此意。但于我而言,忘机,你这是不信我。你不信我会如本家子弟一般地去待他。”

湛豹:惊到微微炸毛,当即道,我并无此意。

涣看着他,说,我不是在质疑你,只是在问询你。所以忘机也不必此时就答。可以再想一想。

然后湛就跪了(……),说,我作族人,不信家主,是为不敬。我作兄弟,让兄长生此心……便已是我的不是。

涣叹了口气,说,先起来。湛没动。涣就看了他一回儿,忽然笑了,说,忘机啊,你知我一日里都做了些什么吗?

“我子时过半才睡下,卯时不到便起了,在寒室看了半日的宗卷,又与门生来怀桑处赴这清谈会,交结诸家,还没掌灯,就又听人传报思追这桩事,再来同你说话。”

湛抿了抿唇,没说话。涣又说,所以现下真是不想再动了。我可不去扶你,自己起来。

湛就默默起来了【。

 

好这个养崽先告一段落……(我为什么废话这么多

 

然后插入主线(……),其实是明月的梗死灰复燃,羽毛姐姐怨魂不散接着搞双璧√

涣之所以赴清河清谈会,,是清河和岐山的交界处又双叒叕异动,来自不夜天城遗址。日常一问三不知的小聂当然要拉援兵,帮他干活驱邪。

兰陵你瑶:态度很好,但我不答应,只帮你出钱悬赏(?

云梦你澄:忙着修自家,没空

姑苏你涣:可

【哈哈哈哈以及一句很能代餐你涣对小聂(大聂)的:「人存,吾与论南北;人亡,不敢效炎凉。」】

涣从姑苏到清河,湛从塞外入关回清河(日常外勤中),然后此处就可以插入前面那个追崽(在湛的默许/不阻止下)暗搓搓学了一dia鬼道的梗了√

后面姑苏清河两方的讨论结果就是直接暴力镇压,打灭阵眼,让不夜天城彻底成死地,永绝后患。

湛觉得……这不人道(对标围剿乱葬岗)但一贯温温柔柔甚至有点怂的小聂却异常坚定,就是要打灭,因为清河离岐山最近,不打灭搞的就是他清河。湛和小聂差点杠起来,再加上道义之外湛确实有私心,想要问诸亡魂(终于cue羡),再加上追崽身世的原因,当年乱葬岗上搞温家老弱确实不人道,此次就是不人道x2。虽然生人和魂魄还是有区别的……

但湛的想法就是至少把能度化的度化了,反正又不是出不起这个人力物力,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情。但姑苏这边他说了不算啊,是涣哥说了算。

然后涣哥:打灭√

 

此时追崽用了一下鬼道术法的事情已经小范围传开了,清河当场就有修士质问含光君你什么意思【。一包庇鬼道,二包庇温家(虽然但是,他们已经死了)。我们从上任家主到这任家主都同泽芜君,同姑苏蓝氏交好,射日之征三尊结义,共谋射日。你现在对温家人怎么是这种态度【。(外交立场🈶)

场面上可以说是不欢而散,之后私下里涣和湛又双叒叕开始争论,湛又双叒叕把涣惹火了。

涣最后说,你知道想要打灭怨魂的都是哪些人吗?至亲死的,自己伤的。切肤之痛。

「我每每都会想,山间起火,岐山听训,射日之征,那些时候里倘是你死了,你没能活下来。恨痛何等!沦肌肤而浃骨髓!谁无父子?谁无夫妇?谁无兄弟?一人之心,千百人之心!我夙夜思之,未敢不惊惧战栗!」

「倘那些时候死的是你,我连坐此处与人商议都不会。纵提剑上岐山,焚火烧三日,不能发愤舒恨!」

「忘机,你同我讲。你放不下他们,不忍见人魂飞魄散。究竟是因着‘众生平等’故,还是因着阿苑也曾是其间一人?魏婴也曾做过一样事情?自己见岐山而思故人?甚而欲问诸亡魂,寻人影踪,随人而去!」

「而今我再问你。倘那些时候里死的人是我,忘机。哪怕真正杀死我的不是他们中一人。你现下坐此处,还会作如是想吗?还会想要周容吗?还会道‘众生平等’‘无有道义’吗?」

湛一时间完全怔了,不能答人。涣就看着他,轻轻笑了一下,说,我知道了。然后转身离去。

他没有立时就否认说“我不会”,而是犹豫了……犹豫已经是回答。涣在他心中的地位确实不是no.1的优先,他不需要再解释了,涣已经明白。没有人的位置比得过死人。

涣定定看着湛。八分相似的两张脸。然后说,我知道了。起身而去。

湛整个人都颤了一下,想伸手去抓兄长的袖摆。只是锦缎过手如水流,他什么都没有抓住。

这个是真的很伤心。就算涣是知道的,知道没有人的地位比得过死人,但真正得到这个答案,还是会伤心。就像明月里他确实清楚自己这个家主做的没那么好,但这种质疑从湛的口中说出来,他还是会伤心【。

 

当然,湛这种性子,最后还是自己去超度不夜天亡魂了√但不会穿戴蓝家衣冠,而是便装(?我他妈在说些什么),类似于《行行》,作游方僧打扮,抹额缠在腕上,就是“事情是个人行为,不代表蓝家立场”√有路人甲好心提醒那边是很危险的,小哥你留个名吧,至少你挂了还有人知道你挂了(前有兰陵悬赏散修做事,虽然但是,那些人都没有回来)

湛说,行游一孤子,名姓何足论。(不报真名是怕连累涣哥www)

然后就进了不夜天【。

当然他并不是要去狗带,是做了很多准备,比如一堆回血回蓝的符纸(?)。但当真的开始“虽千万人吾往矣”地超度的时候,还是熬不住。神识趋于恍惚的时候,却突然感觉有人在肩上抚了一下,熟悉的力道和温度。

“凡人愿力,供养地藏王菩萨。”

地藏王菩萨,“地狱不空,誓不成佛”。 涣哥给他回了个蓝hhhh,但只是给他回蓝,他自己并不会加入湛。不管是作为宗主,还是作为蓝涣,他都不愿意去做。但他愿意保湛,不管湛搞了什么事情。

凡人血肉,供养菩萨。

 

最后湛力竭昏去,苏醒时发现白衣间一枚玉璜,仿佛半轮明月。涣哥真的来过的证据。

 

但他其实还没有超度完成!远处最后一名亡魂√羽毛姐姐默默隐匿中,一直等到最后你湛完全是强弩之末,才靠近他。湛完全已经累得七荤八素,再加上时间远了,再加上谁他妈能想到自家的魂默默隐在岐山……一时间没有认出来。羽毛姐姐迅速给他拍了一个恶诅√

湛猛然惊觉,而这个时候羽毛姐姐直朝他弦上撞过去。湛本能之下一拨弦,羽毛姐姐魂飞魄散。恶诅锁死√

只有下诅的人能解诅,而恶诅的内容就是“杀死蓝涣”。如果始终不执行这个诅咒,那么湛自己就会逐渐被恶诅侵蚀,然后衰微挂掉。

你要是想活就杀死他,要么就是你死。

 

湛当然无论如何都不会杀涣哥的,但他自己也不想死(真的)。因为涣之前的反应让他能懂得,如果自己挂了涣会非常难过,并且难脱自苦。他不想让涣死,也不想让涣难过。而且他自己也是想活的,但在这种时候会格外厌弃自己的苟活和畏死。并且也不敢和涣哥说实话,因为这一茬完全是他自己自找苦吃哈哈哈哈哈!

但他之后发现,恶诅在同时蚕食他的身体和精神,就是他靠近涣哥的时候,会有点难以控制自己的攻击性。然后为了争取时间多苟一会儿,湛就在用各种方式压制恶诅,包括直接在身上画朱砂符(谜之涩情,🈶),包括开股肱处大脉放血,直接把自己搞到极度虚弱,但真的有用√随着肉体的虚弱,恶诅也会同步虚弱,无法控制他的精神。而且涣哥就算再怎么觉得不对劲,也不会扒他衣服看的(。在他有意识的时候。

 

一定要形容的话,湛此时已经是一个极度慌乱无措的状态了。他怕很多事情,怕自己死去,怕涣哥再难过(并且知道自己已经把涣哥搞难过了),怕涣哥知道真相,怕自己一时失神真的杀死涣哥。最善断的人不敢断,能拖一日是一日。

涣当然发现了他的不对劲,不人不鬼,字面意义的不人不鬼。但问湛的时候,湛只说自己吃了些——一个两人都懂的潜台词。湛每次吃药基本都是鞭伤复发的时候,所以也不会太多说。要不然两人都尴尬。他日常糊弄涣哥,死命咬牙往下撑,直到最后再也撑不下去在涣哥面前昏倒(哈哈哈哈怎么可能不被发现)

 

湛之前一直觉得“这是一件又惨又无解的大事”,但其实……不是什么大事。因为亡者的时间已经停止了,而生者还在继续。所以羽毛姐姐的修为已经停在了她死去的时候,但涣湛几年里修为朝上猛涨,早已能压过她。虽然破咒确实是要涣死去,但不是真·死去,只要让恶诅“以为”涣死去就可以了。

舍身之心。湛对涣有舍身之心,涣对他也是。

 

(所以最后还是本变态喜闻乐见的有视觉冲击的场景)

最后涣发现的时候,恶诅痕已经蔓延湛半面身体,然后涣就给湛丢了柄刀,说让它见我血。湛就🈶成功把自己委屈到了,死活不想要伤涣哥。涣只能叹气,把刀子塞他手里,死死攥着他的手,将利刃刺向自己。然后把血涂在湛的恶诅痕上,字面意义的“见血“。老蓝全盘护法,非常浓厚的灵力结界下涣哥最初开在手腕的伤口不多时就重新愈合。他只能不断地接着一道道地开,从腕至肘,不断地把血涂在湛身上,后面湛半身都是他的血。

最后涣哥说,抬头。他咬了舌尖,一口血喷在湛眉心,喝道“破!”

恶诅消散。湛早是泪流满面。

 

所以其实就是前面湛把自己折腾一个够,但只要他和涣哥早说,啥事没有√但他真的没那个脸。

 

一大坨事情之后姑苏蓝家也该提桶跑路了,涣实在是身心俱疲,就提前独自开溜,打个时间差摸鱼,获得独处时光√其他人都是马车,就他借一只小船走了水路。湛毕竟还是前面把自己折腾了一个够,除诅之后也是昏昏沉沉的。涣照例没和他说,直接跑路,因为和湛说了湛一定会追上去,独处计划就失败了(。

湛当然很迅速地发现了,并且陷入极度恐慌。毕竟恶诅的命令是“杀死蓝涣”,他活着的代价很可能就是涣哥的死亡。但他开始想冲出去追人的时候被清闻拦下了,清闻就,嗯,我全作自己聋了。家主说要拦着含光君,我也确实打不过您,但您要真想过去,先踏过我的尸体【。

湛也不至于和他掰扯,夜间开溜√虽然无力御剑,但他直接卸了挽车,骑马去追涣哥,成功拦道。而且因为手里有剑,又对船夫(常人)态度不大好,涣本来在船篷下闭目养神,后面听到外面两人僵持起来了,就走出去,很平静地和湛说,敢仗着自己是修士,对寻常人横行无理。

「长本事了,蓝湛。」

湛本来前面就把自己折腾够呛,又是除诅后的虚弱,又长途策马,真的见到涣哥后又是心下一松,立时眼前发黑,险些在涣面前坠马。涣哥很疲惫并且烦躁,就说,我没心情照顾你,还病着就赶紧回去。

湛当然不敢留他一个人在外面晃,两人僵住。涣哥当场就要发微信传声符给云深不知处,开传送大阵直接物理意义地搞走此人。湛立时就有点慌,也不知道怎么说,只一把攥住了涣哥手腕。他指掌都冰凉,涣被他攥得一激灵,当时就心软了,最后只道,再让我见着你病一回,便送你回去。

 

后面就是湛各种努力找补(?),试图近身照顾涣。毕竟涣之前为他除诅也是大量失血,而且谁都不知道这个除诅有没有对涣造成不良影响,毕竟这个诅咒原本是朝着涣的。涣的反应是,你爱咋咋(。完全把湛当空气,自我放空回蓝中。

入夜他们泊船歌楼下。楼上红袖招,有伎子细细地唱:

「我断不思量,你莫思量我。」

「将我从前与你心,付与他人可。」

涣本来是倚舷坐着的,听到这句后,微微笑了一下,起身就朝船篷下去了。

 

当然按照我流搞美人的一贯套路,之后湛还是中招了👏但他半夜发现自己又双叒叕不太可了的时候,第一反应是躲出去了。但又不想离开涣哥回云深不知处,他不放心涣哥此时的精神状态一个人在外面。而最直接的原因→他不想打扰涣哥的一夕安眠。他自觉什么都给不了涣,不能像涣对他一样地对待涣哥,他心下有愧。但至少至少,他能让涣哥独自在外放空休息的这短暂的几日里,晚上睡得好一点。后面慢慢地就失了意识,直到涣哥披衣出来把他捡回去。他昏昏沉沉间还按着涣哥手腕,说,阿兄好好睡。

 

此时就可以he了!简单粗暴的he!


FIN.


  • 虽然是大纲体还是想要涌有一些爱的评论~❤️back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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